作者简介:杨少玉,出生于山东济宁,零零后。中国青年作家协会签约作者,山东省青年作家协会会员,《芙蓉文化交流》编委,在《莽原》、《百家散文》、《齐鲁晚报》、《译林》等刊物发表多篇散文、小说。曾获全国创意写作大赛一等奖,“语文报杯”决赛金奖,“叶圣陶杯”全国创意写作大赛决赛二等奖,2020年全国青年作家文学大赛散文奖。
论音乐之美
文/杨少玉
相信大部分人的手机里都会有网易云音乐或者酷狗音乐和QQ音乐。喜欢唱歌的人会下载全民k歌。这表明音乐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如果说五谷杂粮为我们的身体提供了养料,那么音乐作为一种精神食粮,为人们的感官世界注入了强大的生命力。每当《风在吹》《纸上的短暂爱情》响起,我的思绪就会回到2018年那个非常炎热美好的夏天。
首先必须明确,音乐属于审美范畴。如果我们能把在美的领域里的活动看作是一种灵魂的解放,摆脱一切压抑和限制的过程,因为艺术能通过可供借鉴的形象来缓和最暴力的悲剧命运,使之成为欣赏的对象,那么正是音乐美学把这种自由推向了最高峰!
“美学”这个概念是德国哲学家鲍姆加登在18世纪中期提出的。而中国音乐之美,早在春秋战国时期就有了伯牙和钟子期的《高山流水》的故事。魏晋南北朝,嵇康奏《广陵散》,千年佳作。所以中国并没有提出“音乐美学”这个概念,而是一直在诠释。
不去读那些复杂的理论,对我们来说是件很头疼的事情。摆脱理论的束缚,实际上美学是以人们对现实的审美关系为基础,以艺术为主要研究对象。美学是哲学的一个分支,音乐美学是美学的重要组成部分。知道了这一点,我们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音乐美学最大的本质就是研究音乐之美。这包括音乐形式、音乐特征、情感感知等等。通常我们接触到的是音乐的旋律、节奏、风格是否符合自己的审美观点,这是一个极其常见的主观选择标准。如果能更深入一点,我们会学着唱自己喜欢的歌,认真理解歌词,思考自己的人生,带回自己跌跌撞撞旅途的回忆。有时候,听一首歌,我会不自觉地融入到歌曲营造的独特氛围中,热泪盈眶,这是情感的共鸣。
在音乐艺术的殿堂里,声乐和器乐是有很大区别的,相比器乐,声乐在传播形式上更加广泛和简单,唱就够了。
声乐有两个最打动人的因素:旋律和声音。
旋律是音乐的灵魂,是整首歌曲的情感基调。它对人们欣赏音乐时的情绪变化起着主导作用。这是最具感染力的情感表达形式。正是单个的音符和节奏被组织成一段旋律和一个乐章来表达你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感情。这种艺术表达超越了国界。即使你听了一首异国情调的歌,不知道它在唱什么,你也能从那优美的旋律中捕捉到它传达了什么样的感情。这就是音乐美学的魅力。
声音是音乐的翅膀。声音与唱法密切相关,两个人唱同一首歌的效果可能会大不相同。不同的歌手嗓音条件不同,这是先天性的。也有不同的演唱风格,所以我们会看到很多风格。
而歌词只是拓宽了音乐的表达空和表现形式,将歌词与文学联系起来。这一时期的音乐艺术对歌词进行了严格的限制,使得歌词这一文学体裁有别于散文和小说。所以,真正打动人心的歌词,一定是深刻的,模糊的,清晰的,直截了当的,野性的,优雅的。这是一种制约,但也是无奈,也是词人可以发挥作用的地方。歌词的语言就像诗歌一样:简洁、饱满、富有感染力。虽然没有诗歌那么深刻,那么有哲理,但也很独特,简洁易懂。我觉得歌词在某种程度上决定了歌曲的味道,也是人们内心感受的催化剂。听80后90后说,他们少年时代,几个人攒钱一起买了个MP3,听歌的时候把自己觉得好听的歌词抄下来装订,费用差不多一人一首。可见歌词对于音乐的意义之大。
例如,中国著名诗人乔宇先生一生中创作了大量优秀的作品。是济宁人的骄傲,他写下了《我的祖国》:
大河有宽广的波浪。
风把稻子和花吹向两边
我家住在海边。
习惯了摆渡人的歌声。
看惯了船上的白帆。......
我们会问,乔宇笔下的“大河”是哪一条河?然后是“风吹稻花两岸”,很让人想起长江。的确,乔宇也说它是长江!曾经有人问乔老,为什么不写成“长江后浪推前浪”。乔回答,这是一首给所有中国人的歌。长江毕竟是中国的一小部分。很多人没看过长江,所以不能引起观众的感情。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条大河,那就是家乡的河。即使是一条小河,在年轻人心中也是一条大河。无论你以后走到哪里,想起来的时候,一切都还在眼前。
乔宇的大河是一条没有在中国地图上标出的河流——它位于每一个中华儿女的心中。在华侨大会上,当歌声响起时,台下所有的人都沉默了,擦着眼泪,终于哭了。可见,乔老的《我的祖国》是集体共有感情的产物,这种抒发人的心声的作品最具生命力。
比如我很喜欢的《冬眠》的歌词就很棒:
事实上,我不喜欢漫长的夜晚。
因为你有一种情结。
但蜷缩的记忆并不温暖。
我该如何融化孤独?......
故事的最后一页
和过去的时间重叠。
我用了所有的词语来描述它
我一刻也不能耽搁你。......
一个人在窗边发呆,手里的咖啡已经凉了。窗外是四季更替的景象。可惜,再也看不到春天的蝴蝶,仲夏的月牙,深秋的落叶,冬至的雪和你在一起了。红肿的眼睛告诉我,我要理智的接受离别的事实。也许你留给我的只是如梦似幻的记忆。在一个没有你的世界里,你只能独自享受山海风月。《冬眠》这首歌给我们带来了很多温暖和亲情,所有的阴霾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希望从你遇见这首歌的那一刻起,冬天就结束了,银河就亮了。
比如去年风靡一时的Tik Tok神曲《你的回答》:
......低着头期待着那一天。
接受所有的嘲笑
迎着风拥抱彩虹。
勇往直前。
黎明之光将驱散黑暗。
我可以打破所有的恐惧找到答案。......
这首歌是一首鼓舞人心的乐章,有一种向上的力量。对理想的追求,哪怕奋斗的道路是跌跌撞撞地走过黑暗,也要勇往直前,以激昂的生命力面对生活中的各种不幸,哪怕是身处极度艰难和不幸的境地,也要无所畏惧地忍受艰难困苦。还有缅甸的《清新的小女孩》《写给黄淮》《这一生关于你的风景》,都表达了人们心中最真实的感受。音乐的审美体验是一种情感体验,而不是虚假的。
说了老歌和流行歌曲,相信你的眼睛能看出来——我要提出一个悖论——流行歌曲和老歌哪个更有生命力?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很难下结论。我想表达一个值得我们深思的问题:为什么经典老歌可以传唱几代,而流行歌曲却像烟一样快过时了?
我只想说,真正的好歌是不会衰老的!能传唱几代的歌,一定有它的魅力。当你听一些老歌比如《后来》、《可可托海的牧羊人》、《故乡的爱》和《至少有你》的时候,你还是会有点小激动。尤其是心情不好的时候,经常喜欢听老歌。感情这种东西不分年龄。
说到这里,我必须马上解释一下。真正的艺术不会给人带来枯燥的理论,也不会储存任何增加自己负担的知识。而是让自己回归空精神状态;是用自己的真情实感搭建的情感艺术大厦;是清理内角堆积的脏东西;全身心的放松,是内心的感悟,是心灵的享受。
好在现在很多人都喜欢在无聊到极点的时候,下着倾盆大雨的时候,一塌糊涂的时候,听几首自己想听的歌。通过这种审美体验来消解自己的不良情绪;或者在音乐带来的特殊氛围中汲取精神营养,找到走下去的方向和勇气;或者回头看看一路上长长的脚印,停下来沉思,却悄悄发现歌词是关于自己的。